春雨假熊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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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千幻】失控

草草草我爽啦!!!!!!!!

白云老哥:

·哨向/审讯/超级OOC


·病幻,不适者慎入


·是粉丝 @春雨假熊猫 生贺。粉丝很那个,所以这篇文很那个,如果被那个到,就去把粉丝那个了






审讯室。


那人背对单向透卝视窗,坐在一把约束椅上。囚服过分宽大,显得他背影单薄,令人怀疑是否营养不良。他低着头,以至于肩胛骨高高隆卝起,被棉质衣料包裹出后背的嶙峋。


不管怎么看,都不该是个能被关进这里的角色。


石神千空手中拿着一份资料,略略一翻,又抬眼试图将照片里人和眼前的俘虏对上。照片里,名为浅雾幻的向导在被抓拍时若有若无勾起唇角,似乎发现了镜头,露出满不在乎的笑。而眼前这个人却被束缚得如同实验室里一只即将被解剖的兔子,全无锋芒。


他的手脚都被铐在约束椅上,头上则戴着能够干扰脑波屏蔽精神力的头盔——还是千空最新研制的那一款。原本用在狂躁哨兵身上的东西,戴在这么一个瘦小向导的头上,显得十足不协调。因此他极其疲累地垂着头,整个人摇摇欲坠。


有点可怜。这是千空对幻的第一印象。


“别觉得他可怜。”来这里之前,负责带队追捕他的哨兵这么对千空警告道:“在没有保护措施的前提下擅自靠近他,说不定会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开卝枪。”


依靠强大的精神操控能力实行单兵作战的向导实在罕见。但事实是,与他遭遇的十来个哨兵至今还深陷精神失常。受害者们各自的向导都无法对此进行疏解,只能注射药物让他们暂时昏睡。


症结在这个人身上。


千空的目光落上幻纤细的颈。看得出来,在实施追捕时,他们用了些粗暴的手段,以至于那里和手腕都残留着皮绳造成的红色勒痕,衬得他原本的肤色格外白。这可不是应该对本就羸弱的向导使用的手段,千空想。


他打开门,约束椅上,幻的脑袋应声晃了晃。


向导往千空的方向侧过头来,头盔下露出小半张脸。那是个因为瘦而削尖的下巴,形状非常好看,令人对被头盔遮挡住的其他部分有了期待。不过,由于长时间滴水未沾,他薄薄的唇有些干枯了,皮肤皲裂开,苍白得厉害。


“你是我醒来之后,第一个走进这房间的人。”他说,嗓音沙哑,像随时都能从喉中涌卝出卝血来。


“毕竟他们都害怕自己会突然发狂。”千空说。


“谢谢。”那苍白的唇卝瓣一启一合,从胸腔挤出笑,权当这是夸奖。幻咳嗽两声,不过没有同千空想象那样咳出卝血,声音却稍微圆卝润了一些:“你呢?你就不害怕?”


“至今还没有向导能够擅自进入我的精神。”千空说。他拧开带来的矿泉水瓶,一手擒住对方的下巴,把脸抬高:“张嘴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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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让败花一样的唇卝瓣恢复了一点血色,更多的则顺着下颚滴落到囚服上。棉布料湿了一大片,透出下面胸骨分明的单薄胸膛。


“看出来了,你还没有自己的向导。”幻说,抬头像是在端详。千空很清楚,他的视野理应一片漆黑,什么也看不到。


但他说的是事实。


千空没有自己的向导。准确说,他不曾跟任何向导匹配上。从16岁他被送到塔中,在诸多同龄哨兵中就显得极为特殊。除却他在科研领域卓越到不自然的才华外,就算他的大脑长时间高负荷处理大量信息,也从来没有情绪失控的情况。


所以,就算他对这件事极其不擅长,亦被选来对浅雾幻进行审讯——或者说,劝降。要治好那些哨兵的疯症,恐怕还得靠这个症结。


“你觉得我怎么样?”症结的嘴角仍在淌水,他没办法替自己擦一擦,但也不甚在意,笑着说:“我能跟任何人匹配上。”


“别开玩笑了,浅雾幻。”千空冷冷道:“我不喜欢动粗,所以希望你能配合我,我们好好谈谈。”


“关于什么?让我背叛我的公会,去给敌人疗伤?”幻懒懒靠在椅背上,仰起头,于是那圈绕过喉结的勒痕,毫无掩饰的暴露在千空的视线里。


颜色很漂亮,千空想。


“你是不是在想……这个伤痕很适合我?”向导歪着头笑:“没关系,你可以这么想。哨兵在内心深处或多或少总有向外界宣泄暴力的欲卝望,所以,他们需要向导来安抚。你也一样。”


“别岔开话题。”千空把视线移开。他很确信自己制作干扰器没有出现故障,眼前这嘴角带笑的向导亦没有理由得知他心中所想。这只是他的把戏,如果动摇,就正中他下怀了:“你可以开条件,只要你为我的同僚们提供治疗。”


“条件?让我想想。”


染上淡薄血色的双卝唇抿起来,似乎确实在认真思考。片刻后,那嘴角又扬起笑:“我也没有自己的哨兵。”


“我不需要向导。”千空蹙起眉,他想谈论这个话题只是在无意义的浪费时间。或许,对方就是打算跟他浪费时间。


“没有不需要向导的哨兵,不要对自己的精神力量太自负。”


哨兵看着眼前的战俘,缓缓吐出一口气,莫名觉得烦躁。他的视线落在审讯室的墙壁上,那里挂着五花八门的刑具。如果有必要,使用一点粗暴的手段使他屈服也是合理的。毕竟,这关系到十余条人命。


他走到墙壁,想挑选一件趁手的。孱弱的向导不适合失血太多,用足够的疼痛使他松口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

向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看,你也忍不住要动粗了。让我猜猜,你会挑选什么样的刑具。对这种事没有经验的人总是怕见血,我猜,你会选电击枪。”


千空伸向挂在墙上的电击枪的手滞在半空。


“别玩花样。”他依然将电击枪取下,用它挑起俘虏的下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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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么东西很不对劲,千空想。


明明施虐的人是他。可按下开关时,受讯的囚徒却依然在笑。电流发出滋滋声,对于哨兵来说过于刺耳。有那么一瞬间,他突然想吐。


电流击打在皮肉上,疼痛上那小半张脸变得绯红。涎液从幻的嘴角淌下来,他喘得很厉害。这喘声里依然夹杂着笑,与那些被他弄疯的哨兵如出一辙。好不容易他喘匀气,忽然张开嘴,咬住了千空手里的电击枪。


“你……”千空无措了片刻,刚想把电击枪拔卝出来,就见对方松了口。取而代之的是因为刚才咬破嘴唇而染了血的舌头,将混合了涎液粘卝稠的血,舔到枪口上。


就像舔在千空身体上一样。


哨兵的手有一瞬间握不住电击枪,他定了定神,重新把枪抵在幻的胸口上。


“浅雾幻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他说。


“我什么都没做,只是……”嘴角挂着血丝的人吞咽下一口干涩的空气,喉结亦随之滚动:“你想这么做。”


“不对,你在侵入我的精神。”千空闭上眼,他的确感觉不到向导对他做了什么,他的精神图景很稳固。但是,他仍能察觉到,自己正在变得不对劲。


非常不对劲。


身体烧了起来,觉卝醒之后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。就好像突然被人扔进烈日焦灼的沙漠,身体里的水分在瞬间蒸干。他像渴水的鱼,等回过神来,已经被铺天盖地的强烈欲卝望淹没。


“你需要我。”他听到幻的声音,像来自很远的地方。他的大脑开始嗡嗡作响,试图把理智从意识中挤出。


他的视线被一片茫茫的白吞没,转瞬,眼前已是荒芜的夜空,墨蓝色,没有一颗星辰。而低下头时,一双上挑的,如同狐狸般的眼睛正看着他。


“滚……出去。”他费力地开口,身下却传来笑:“小千空,看清楚,是你在侵犯我。”


那被水淋湿而在棉质衣料下若隐若现的身体终于彻底展现在他眼前。他正一手将那双被手铐锁住的手压过幻的头顶,一手将对方一条腿折叠到胸前。而他们结合的地方,炽卝热得像被烈焰烧灼一样。


他想停下来,可身体却彻底失去了控制。他低下头,咬在幻布满勒痕的喉结上。


“是你想要我。”幻呢喃,喉结在千空的口中微微颤动。


千空在灭顶的快卝感中清醒过来。


他仍站在约束椅前,电击枪抵住幻的胸口。


瘦弱的俘虏被头盔遮住半张脸,沾了血的唇勾起一个笑容:“你怎么了,为什么不说话?难不成……精神图景正在崩塌?”


他仰起头,露出脖颈修长的线条,那上面并没有千空的咬痕,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场幻觉。


唯一真实的,是因为不明原因引起的结合热依然持续着。


“让我帮你吧。”向导低声蛊惑:“除了我之外,没人能和你匹配了。”




F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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